“哼!”
顾玙嗤之以鼻,道:“千年前你们也没攻进夏国,趁着末法衰落,倚靠皇权之威才勉强存活,现在还想试试?”
“不,我说了我们无意开战。夏国的教徒不在少数,我们只想要求自由,你们无权干涉他们的信仰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以前我们确实有过极端行为,但现在不会,我们不会以邪教徒的借口打压异教,我们只想得到一份承诺,一份允许我们传教的承诺。至于信徒会选择谁,那是他们的自由。”
顾玙听得非常认真,还点了点头,随即一抬眼,“不过我怎么听说,魔法和炼金协会被你们杀得溃不成军呢?”
“异教徒友爱,我们还以友爱,异教徒渎神,这是罪过。我们都是神的子民,自然不允许这等人存在。”
“听起来好有道理,无非就是四个字欺软怕硬,打过再说!”
“你!”
谢尔被对方的不按套路出牌搞的一脸懵逼,眼前一晃,已是剑气纵横,星河漫天。
他只得全力招架,或化解,或反击,口中道:“我已讲的如此明白,你为何还要执意开战?”
顾玙剑势被阻,毫不停顿,跟着神念一动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