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来。”
女人给倒了杯水,道:“我们也不是本地人,迁户过来的,都有工作,平时没事就在这里聚聚。”
她的姿态让顾玙很好奇,以前也见过不少教徒,基本神神叨叨,满嘴经文,逮谁让谁信教的那种。
这女人却不同,平淡温和,更适于接触。
俩人随便聊了几句,他得知这个教会在去年才成立,当地政府给的批文。偏僻低调,毫无存在感,才二十几个教友,多为中老年人。
旁人一开始很反感,后来发现,无非就是一帮老头老太太喝茶聊天,念叨念叨经文,也就懒得关注。
至于这女人,名叫钱桂荣,信教信了三十来年。
灵气复苏前,教徒在夏国占有相当比例的数量,而且多为弱势群体。女性占到了七成,受教育程度普遍偏低,钱桂荣便是其中之一。
“我怎么听说您这很灵的,有求必应啊?”顾玙道。
“灵与不灵都在自心,信者得永生。”
女人粗糙的脸上露出一丝虔诚的笑容,宛如圣光附体。
老顾不置可否,又聊了两句,正想告辞时,忽见一个女人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进来,带着哭腔道:“姐,你救救我老公吧,救救我老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