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抹着汗下去了,陶通吐出一口气,抬眼又一瞧,顿时吼道:“把这些眼珠子给我撤下去,哎哎,就说你呢,别往上挂了!”
“它们照的亮……”
一个小女修怯生生的应道。
“照的亮也不行,不吉利懂么,全给我换成灯笼!”
“是!”
哎哟,陶通这个累啊,把主场地走了一圈,心肝脾胃肾无一不疼。
此次收徒,凤凰山请了各大门派观礼,场面自然得搞好,该高调的地方不能内敛,该低调的地方不能张扬,里面都是学问。
他好容易指导完工作,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休息,远远见陶怡走过来,比自己还要丧。
“姐,你那边怎么样?”
“别提了,不知谁出的主意,非要搞什么表演赛,我特么都变成武指了!”
“哈哈,我比你还强点!”
陶通幸灾乐祸的大笑,随即又莫名沉默,忽道:“姐,你还记着当初我们俩拜山么?”
“怎么不记得?当时全盛天都疯了,叔叔带我们住在一个老乡家,隔壁就是游师兄。那天半夜就出发了,从镇子到城里,一路全是人,全在走路,没有一个乱嚷嚷,没有一家不亮灯。天蒙蒙亮就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