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庐,午后。
小院阳光浓烈,却有一株大树遮了些阴凉,小斋正坐在树下,慢悠悠的与宫素然对弈。
说她慢,是因为她不会下围棋,近些天跟对方新学的,而且心思悠闲,执子半天才落下极臭极臭的一步。
宫素然捏着鼻子跟丫玩了半天,终于摇摇头,道:“罢了罢了,再玩下去,连我自身的路数都忘了。”
“那我们玩点别的。”
“玩什么?”
“你看这四下无人,不冷不热,椅子也很结实……”
小斋眨了眨眼睛,笑道:“我们来做点羞羞的事情吧?”
“你这人,好生奇怪!”
相处多日,宫素然已经习惯了她现代人的语言风格,更不会被撩的羞涩垂首,吐气如兰,只是皱眉道:“初来时肃烈凛然,不可轻慢,怎么呆了段日子,反倒变得油嘴滑舌,不三不四的?”
“呵呵,与人相处,要找到最适合自己的画风。”
小斋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,与老顾刚认识的时候,那个满嘴开火车的伪百合老司机,笑道:“你温柔和顺,我搞那么严肃做什么?你当我受困于此,心中坦然么?不会,这也是我解压的一种方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