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此人又是一阵抖动,神奇的安静下来。
“小友,惭愧!惭愧!”
任亦昀端端正正,仿佛换了个人格,对刚才的一切毫不知情,赔罪道:“我这癫症着实控制不住,好在你如今修为圆满,否则我真要一时失手,那才是,那才是,唉……”
他又深深鞠躬,真情实感。
“没关系,我们继续。”
顾玙笑了笑,仍然领头前行。
……
他不晓得具体方位,但知道自己初来时,肯定在魂界的最底端。
所以俩人一路下落,降到最底最底的一层,这里没有任何的高级魂体,皆是数不清的碎片和数不清的残魂,忽而出现,忽而消失,遵循着七日转生的自然规律。
这就是个耐心活,不能烦躁。
顾玙将神念放到最大,不知搜索了多久,终于在这一日,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联系从某处传来。
(我的小乌龟死了,今天起大早跑到河边埋掉了,伤心,难过,求安慰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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