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,里面有细细碎碎的沉淀物上下漂浮,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。
“这是我自己调配的甜香酒,愿合你的口味。”
老头先捧了一杯,小小饮了一口,露出十分怀念的神情,然后有些期待的看着对方。
顾玙顿了顿,心中的警戒线在逐渐拉低,因为感觉不到有什么恶意。他也捧起酒盏喝了一口,驳杂又诡异的滋味在舌尖缓缓流动,闭目片刻,忽道:
“有姜、肉桂、糖、苜蓿、肉豆蔻、葛缕子和胡椒。”
“oh!”
小老头极为惊喜,轻呼道:“全部正确,你怎么猜到的?”
“我以前是个制香师。”
“哦,难怪难怪!”
老头对这个职业非常有好感,微微举盏,一饮而尽。
在他那个时代,食物资源匮乏的可怜,不列颠最爱的红茶还没成为民族习惯,高卢最爱的咖啡也没在欧洲普及。即便他是大能之人,也只好煮些黑暗饮品自得其乐。
却不曾想,在数百年后,居然被一个东方人一语道破精髓。他的态度又热情不少,笑道:“想必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?”
“但我还是想听您亲自确认,您真的是尼古拉斯勒梅?”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