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清晨。
白歆文很早就爬起床,像模像样的打坐一番,还在外面小院练了套拳。之后,他才颠颠跑上楼,到了客房门口,轻轻敲道:“姐姐,你起床了么?”
“……”
“姐姐,起床了么?”
“姐姐?”
里面无人回应,白歆文感觉不对,直接推门而入,见室内空无一人,被褥整整齐齐,没有睡过的痕迹。
他愣了愣,连忙叫父亲过来,白先生也很古怪,“这是……走了?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呢?”
父子俩想了许久,确定没有怠慢的地方,也不觉得有任何矛盾冲突,最后只能归咎于高人风范,来去如风。
不多时,夫人准备好了早饭,一家三口便围坐进餐。
“爸爸,昨天那人说我修不好功法,你说是真是假?”白歆文对这句话始终耿耿于怀,忍不住问道。
“不像撒谎,而且她撒谎也没有意义,反正你年纪还小,先打好基础也不迟。”
“道院和凤凰山收徒,最小的比我还小,一步晚步步晚,我今天就要把它读熟。”白歆文很有自己的主意。
“先别说熟读,你能看懂那些古文么?我倒能请个懂行的人来帮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