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一个个的扔人,外面一个个的收押,警员不知跑了多少趟,从惊惶不满,到略有微词,再到无言以对,直至麻木沉默。
当他们再次送走一个女子,习惯性的在楼下等待时,却发现这次的间隔很长很长。大家面面相觑,又不敢问询,气氛诡异的守候着。
约莫一小时后,就听一声细微的空气爆音,跟着一道金光从楼中飞出,直上夜空。
大家不敢妄动,穆昆则叹了口气,道:“他走了,进去看看吧。”
“是!”
当即,两队人员上前,果然没发现隔膜阻碍,顺利的打开会所大门。
众人哗啦啦的涌进去,三层楼同时搜查,不时有尖叫传出——却是那些了解情况,但并未参与的普通服务生。
有男有女,又是数十位。
普通人,有法可依,有法可惩,没什么好说的,直接押车运走。而搜查三楼的那队人马,踹开大厅的双扇门时,齐齐捂鼻皱眉。
太难闻了!
桌椅倒了一地,红酒混着甜点瓜果,一坨坨一滩滩的涂满了地毯,其中夹着由于过度惊吓,而不自觉排出的秽物。
一个女人瘫在台上,一个老头瘫在台下,神色恍惚,各自喃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