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在地里刨食,孩子生的也晚,快三十了才有这么个女儿。
女人的心脏一直不太好,隔几个月就犯病,然后就住院打点滴,周而复始。这次也是来的猛烈,确实有些吓人。
父亲在外面陪着舅舅说话,母亲则问:“你在那边怎么样啊?电话里也说不清楚。”
“我挺好的啊,吃得好,睡得好,没人欺负我。就是规矩严,不能随便下山,平日练功也辛苦。”
安素素十分懂事,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皮。短小的手指略显费劲,不过手却很稳,一刀一刀的非常均匀,果皮不断。
“当初是你舅舅说好,包吃住,还教本事,我就把你送去了……唉,其实我们也不懂,听着还跟军队似的?”
“嘻嘻,什么军队啊,就是一座山,好大好大,然后有几个师父,教我们,教我们……”
安素素许久不见家人,自是欣喜激动,一秃噜就要给母亲讲讲,可随即猛然打住。
“教你们什么?”女人好奇。
“呃,我们有规定,不能随便说的。”
“破地方规定还挺多!我没看出什么好来,出去几个月跟咱们还讲究上了。”父亲进来插口。
“啧,怎么说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