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轰的一声,烧的一切灰灰。
他们中午到,折腾了半天,眼瞅着太阳快落山,不得不接受在车里睡一晚的时候,戴涵的电话终于响了。
“老弟,真不好意思,事情实在太多。”
二十分钟后,当闫涵开着车急匆匆赶来,他纵然心有不满,也不能说什么,只问:“你这脚不沾地的忙什么呢?”
“还不是这帮人,都跟疯了似的,成天嚷嚷上山上山。没办法,就苦了我们这些跑腿的。”
那货嘴上抱怨,眼中却透着一丝得意,跑腿也分给谁跑,宰相门前还七品官呢!
“走吧,我带你们去住处,我一会还得回去。”
很快,几人七拐八拐的进到一座老小区,墙皮旧的都看不出颜色,蹬蹬蹬上六楼,那种很老式的布局,每层左右两户。
等开门一瞧,别的没感觉,就一个字:破!
两室一厅,六十多平米,厕所居然还是蹲坑的,厨房里戳着煤气罐,厚厚的一层油污跟墙腻子似的。
煤气罐啊,挺多小孩子可能都不知道是啥。
“这,这能住人么?”
老妈特不喜欢,自家好歹是狗大户,两层小楼住着,结果千里跋涉,巴巴的跑来挤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