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千千万年,无数人前赴后继,披荆斩棘,只为求那一线生机。”
他顿了片刻,接着道:“所以,我敢问一句,我们修行为超脱自在,与道同存,坐视宇宙生灭。那你们修行,为的又是什么?亦为长生否?”
“……”
此言一出,在场的都陷入沉默。
由于那个语言相通术,他说的固然有些文绉绉的,众人也能听懂。安德莉娅全场最鶸,晓得自己就是充话费送的,难得收敛脾性,安静如鸡。
而过了半响,埃内斯忽然敲了敲烟斗,道:“如果你在十年前问我,我一定会告诉你,我渴求魔法的知识与力量。但现在,我发现为了追求这些,我已经付出了最宝贵的东西。”
“时间?”顾玙问。
“不错!放眼整个欧洲,在魔法理论上,我自认排在最前列。可我积累的知识越多,就越觉得恐惧。”埃内斯叹道。
“呵呵,我也一样。你们知道我得知元素重现后,第一反应是做什么吗?”
玛丽安接口,随即自己答道:“我先去了弗拉梅尔的墓地,去找贤者之石。”
“哈哈哈,我真的难以想象,你这个冷静如冰山的家伙居然会做出这种事!”科恩不由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