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兜不住了。既然没办法遮掩,索性就不遮掩。”
“那与我们何干?”张无梦的政治觉悟比较差,不大能领会。
司空蟾愈发鄙视,道:“普通人知道世间有鬼,或许会心生希望,自己的魂魄不散,生命长久。但更多的人,定会产生恐惧。可如果让他们明白,政府有能力保护百姓,有能力驱除鬼怪和邪门歪道,不仅不会引起恐慌,反而会增加威信力。”
“一句话,他们拿好处,我们擦屁股!”
刚回山不久的晁空图,在旁边精辟定论。
“也不能这么讲,我们既然享用资源,就该为社稷民生出力。缅国、挝国那些小国,自古便是穷山恶水,贫瘠之地。为了争夺资源,他们早晚会入境惹事,倒不如提前镇压。还是说……”
他扫视一圈,笑问:“你们怕了那些术士和降头师,不敢比斗?”
嗬!
越明显的激将法,越是管用。几千年来,无论任何阶层,任何身份的夏国国民,对周边小国都抱着一种“啊,你们都是翔”的天朝上国感。
修行界更甚。
刹时间,个个神情微妙,按捺不住的显出一种大怼特怼的渴望和冲动。
卢元清看在眼里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