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,对这种行为显得很愤怒,似乎被严重冒犯。他伸出一根手指,指向对方,口中叽哩哇啦的念着咒语,然后就听:
“啊,什么东西,好痒!”
“啊,痒死了!啊!”
那哥们的身体猛然一抽,拧成一个奇怪的姿势,双手在脸上、脖颈、胸口和背部不断抓挠。
这痒感非常强烈,天热穿得又少,他越挠越重,越挠越狠,眼瞅着在皮肤上抓出了一道道红痕,血丝微渗。
旁人都吓了一跳,还以为犯了什么急病。
“哎呀,亚尕先生,路上太堵,我们来迟了,抱歉抱歉!”
正此时,几个人快步凑过来,一人当先握住对方的手,先说了一通夏国语,翻译又转述。
“哼,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?”亚尕的脾气好像很大,冷哼一声。
“实在抱歉,羊城车多人多,没办法。”
那人不太诚心的致歉,一撇头,瞅见那哥们,遂问:“这人怎么回事?”
“他对我无礼,小小惩戒罢了。”
“呵呵,他也是无心之失,请您不要计较了。”
“……”
亚尕瞧了瞧他,毕竟不是自己地盘,也不想闹得太过,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