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达。
顾玙和小斋见了他,没有任何异样,热情中透着客套,友善中带着疏离——就像真请了一位茅山师父,然后带着去捉鬼一样。
当然他也不是常人,心思通达到难以想象。哪怕在长白山的时候,自己被人家一招秒杀,狼狈的镶进墙里。
说实在的,晁空图是修道之人,有这般养气功夫很正常,但现实中的心态就丧到极点。
比如在学校,在单位,明明被人家按在地上摩擦,脸面丢尽。结果领导一声吩咐,你还得擦干血泪,屁颠屁颠的跑去捧臭脚。
所谓人穷志短,至理名言。要么技不如人,要么关系不如人,你没那个资格翻桌。
大家不用装,这种事很常见。如果谁有过类似的遭遇,来老铁,你给我打个溜溜溜!
他们俩在这互怼,另一边也是心情澎湃。
郑妈紧紧搂着儿子,缩在座位上神情惴惴。她已经后悔了,从上飞机就在痛骂自己,为毛要那么冲动啊?
什么都不了解,就傻愣愣的跟着来了!
“……”
郑开心也非常紧张,再没有雀跃兴奋,有的只是离开家乡,对新环境的忐忑和不安。
母子俩一起偷瞄着斜前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