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句,突然进入正题:“那个关攀,确实是萨满教的暗线。你们离开后,我们也在松江河一带彻底查了一遍,可惜没什么线索。那帮家伙潜藏的本事不小,应是被你们打怕了。
唉,是我们太疏忽啊!建国前后,我们对那些民间邪教进行过一次清剿,绝大部分已经消亡。可谁能想到,一个几千年的原始崇拜,竟然能变成这么严密庞大的现代组织?”
“我也没想到。”顾玙应了句。
而王琦话锋一转,道:“不过呢,他虽然死有余辜,但毕竟是国家官员,真要处置也要按照法律程序。你就在大院门口,堂而皇之的拧下一颗人头,这可要给我们一个交待。”
“交待?”
顾玙摇摇头,道:“咱们也谈过几次了,用不着兜圈子,有话直说。”
“好,那我便问了。”
王琦坐直身子,盯着对方道:“我有几不解,第一,你修的到底是什么道法?”
之前在乌木市谈判,他也随口问过一次,但这回不同,神色极其严肃。顾玙在心中转了转,仍道:“我说过,师门有命,不得透露。”
“哼!从你爷爷到你这辈,所有的资料都在我们手里,你哪里来的师父?”
“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