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中无戏言!”
“砰!”
他话音收尾,猛地一拍桌子,震得屋内回响。
“……”
沉默,满屋子的沉默。
震动,惊骇,无措,深思……唯独没有,不以为然。
火焰山的异象,来的太大,太强悍。不像之前的草河口,区区一镇之地,数万人口,辐射面积忒小。火洲可是一城,七十多万人口!
单从数据上说,对夏国这等庞然大物不值一提。但各位都是从政多年,自然晓得这个数字背后的庞杂和深度。
而同时,他们也愈发惶恐。从天山事件结束,到现在还不足一年,周遭却越来越脱离原本的认知。
谁也不想第二天醒来,熟悉的城市瞬间陌生。
会后,大家散去。
西陲省的一把手却留了下来,他跟那位曾一起共事,算有些交情。那人在老朋友面前,气势也收敛许多,显得疲惫不堪。
“您先休息一下吧,也不急在一时。”
“不急不行啊……”
那人摆摆手,叹道:“你可能觉得,我刚才说重了,但事实上比这更严重。你们是前线,是第一阵地,不容有失。移民工作,还要你费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