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平生所学,都来自我父亲,我父亲又学自我祖父。那时战乱纷起,我祖父就四处流浪乞讨,偶遇一奇人,学了一身本事。后来本朝立国,对这些行当多有打压,斥为封建迷信。连佛道正统都隐于山林,我祖父本就是民间手艺,更是不敢冒头。”
第二日,老居民楼内,薛钊坐在有些破旧的沙发上,听着李道鱼讲述缘由:
“那奇人应该有门派的,但传到我这辈,很多东西都没有了,所以我才说祖传。当年他教了我爷爷很多本事,除了看相,还有一些经文、符咒、养气、秘法等等。其实很惭愧,学的不精,只能勉强保住传承。”
“太谦虚了,您就是世外高人。”
薛钊连忙接话,又道:“这些本事,您是要传给后人?”
“唉,我早年结过婚,妻子亡故,没留下一儿半女。现在我岁数也大了,条件又不好,就断了心思。”
“那没想收个徒弟?”
“我这些东西,虽然比不上名门大派,但也有些威能。万一找了个心术不正的,我岂不是成了罪人?唉,慢慢看吧。”
“品德为先,您说的对。”
薛钊点点头,应和了一声,随即往兜里一摸,取出一张银行卡:“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