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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道鱼这边在藏心思,薛钊那边也不傻。
回去之后,他就利用家族关系,彻彻底底的调查了一番。结论就是,这老头以及父亲,确实清清白白,并非作奸犯科之徒。
薛明也特意来电,嘱咐又嘱咐,毕竟是拉拢客卿,不能大意。
此后几日,薛钊每天过来,送些米面油盐、日常用度之物,绝口不提外话。李道鱼全然收下,同样不提。
直到第五天,晴。
在盛天城南的一座院落外,两辆车缓缓开了过来,呼啦啦下来五六位,为首的正是薛钊和李道鱼。
众人进了院子,见青砖铺地,种着郁郁葱葱的高树,前后院,八间房。后院正房是客厅,极为宽敞,大家就坐,薛钊便问:“先生,这地方还满意么?”
“你这是何意?”李道鱼故作不解。
“哎,我前几天不是说了么。您住的太局促,我看着不忍心,就跟小陈商量,腾出个院子给您。”
“你这……”
李道鱼刚要说话,又被薛钊打断,道:“您先别急,其实我还有事相求。”
按照套路,这时候就该跪下磕头了,但他不可能磕头,就起身行了个礼,认真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