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女人丝毫不管,只机械的一下下的搓洗着。
“停车!”顾玙忽道。
“……”
张鸿儒不明所以,缓缓将车靠在路边。
“他们就是草河口的镇民?”顾玙问。
“嗯,这里只安置了几百人,大部队在北面和南面,还有下面乡镇。盛天政府已经有所规划,准备盖几个类似回迁房的小区。草河口一共六万多人,按房子、土地和人头算,每户都给安置费用,将来低价买房,这就相当于拆迁了。”
“那就业怎么办?”他又问。
“就业啊……”
张鸿儒摇摇头,愁道:“现在大学生都找不着工作,连国家都头疼。白城这么小,哪有那么多就业机会,年轻力壮的外出打工,老人孩子就留守看家,还能怎么办?”
“……”
顾玙沉默片刻,提醒道:“桃花瘴虽是灵气复苏带来的异象,但以后可能还会出现。在自然区还好,如果靠近居民区,类似的事情肯定会生。”
“我们都考虑过,可现阶段实在没办法。”
张鸿儒也望着窗外,叹道:“我们预测不了它的动向,只能被动处理,这次是桃花瘴,下次或许就变成别的了。老实说,上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