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相对完整,一只眼变成了血窟窿,另一只眼球吊在外面,轻轻晃荡。
而最难受的是,这条狗竟然没死!
它还有呼吸,还有诡异的兴奋感,在双腿之间的某处,某个不可言说的器官,哪怕烂掉了多半,也要直挺挺,的宣告主权。
丫浑身都充满了一种疯狂的,拼命的想站起身,去泰迪,去泰迪,去泰迪。
妥妥的,太特么恶心了!
“昨天我们找到它时,它就躺在那里。我们也不敢动,不敢杀,只能等你们过来处理。这狗不是中了什么病毒吧?它能传染么?”老板脸都绿了,勉强解释道。
没办法,现代社会资讯达,人人都有脑洞。此情此景,难免会生出一种荒谬的末世感。
“不要妄自揣测,更不要造谣,要相信政府的能力!”
江凡立刻警告,又挥挥手:“拖回去,送到研究所!你们小心点,别沾到身子!”
“是!”
当即,便有几人取来工具,谨慎又谨慎把黄狗装进箱子,又运到车上。
张鸿儒见顾玙一直不语,便凑近问:“顾先生,您没事吧?”
“哦,没事……”
他晃过神,道:“这雾气应该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