载,到了今时今日,也不能任意尝试……唉,算了,总之你当个念想,日后去了别处,也能记得自己出身下茅山。”
“是!”
李肃纯咣咣磕头。
“咚咚咚!”
正此时,外面有人叩门,徒弟过去一看,顿时面带愤恨。对方正是开商的一个经理,之前来过多次。
那人直接进屋,见老道病仄仄的歪在床上,不禁道:“您这是何必呢?说句良心话,我们出的价算可以了,您拿着钱,带着徒弟出去走走,或者找个道观住下,不是挺好的么?”
“不用多说了,我绝不会搬的。”
“外面的字你也看到了,真的没商量?”
“你们有什么手段,尽管冲我来。”
“那我也没办法了,明天见吧。”
那人问了几句,又匆匆离去。
李肃纯心中惶恐,百般劝说,怎奈老道决心已定。他这病已经很严重,不想寄人篱下,只要把徒弟打出去,也就没什么留恋了。
于是第二天清早,他就让李肃纯收拾行囊,去投奔那个朋友。
…………
“哎,听说了么?镇上死人了,就观里那个老道。”
“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