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这是雷老。”
“这是孙老。”
“这是肖老……”
顾玙一一见过,姿态平实,那四人就比较神奇,完全没有之前的样子,一个比一个热情。他们退下来后,都热衷香道,但水准跟曾奶奶差不多。
曾奶奶当初就连连惊叹,更何况他们毫无心理准备,受到的冲击力简直翻倍。
“小顾,来来来……”
雷老头腆着大脸,把人家拽到自己身旁,问道:“你那个香是怎么做的?我买的香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从来没这么,这么……”
“通透!”肖老头接道。
“哎对,就是通透!”
老雷品了品,愈觉得这词恰当,乐道:“你这香真是邪门,我整条脊梁骨都在冒凉风,味散了又意犹未尽,你到底是怎么做的?”
他或许一时情急,或许故意装傻,直抠抠的问人家配方。
顾玙认识他谁啊,只是笑笑不答。张老头颇觉丢人,插话道:“小顾,听说这个叫伴月香,可有什么来历?”
“哦,五代有个学士叫徐铉,是位制香大师,每逢月夜便独坐中庭,焚佳香一炷。久而久之,就将自己制的香称作伴月香。这香方散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