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消停点,现在正事要紧!”
贺尊很不喜欢儿子这副性格,但没办法,谁让是自己亲生的呢?他捡起文件,问:“这三个人有没有身体接触?”
“好像没有。”
“好像?”
“确实没有,我懒的跟他们握手。”
“……”
贺尊点点头,不再询问,看来心中有数。他叫过老韩,刚吩咐了两句,忽道:“你今天在这住,还是回去?”
“回去啊,这有什么意思。”
贺天起身,摸出车钥匙一晃,道:“行了,我走了。”
说着,他吊儿郎当的出门,贺尊也习惯性的掩饰住一丝情绪,又恢复到往日的大佬姿态。
…………
夜,太清宫。
此观在繁华的市中心,半属宗教半属政府,早非清修之地。光看那各种现代设施,以及壕的居士客房,便知此地风气。
一间静室内,莫道长正闭目打坐。他经过一天奔波,仍然从容平和,不见丝毫疲怠。只是略有不适,因为这静室太浮夸了。
紫檀的木案,上好的安息香,连屁股底下的蒲团都是记忆棉的。拜托!蒲团又不是枕头,用得着保养菊花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