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,心情也是愉快。他本想找个地方吃饭,结果踅摸一圈,没有专门的早点铺子,只好在市场寻个摊子,露天一坐。
四根油条,一大碗豆腐脑,辣子多放。吃的是倍儿巴乱蹦,就像咸党干掉了所有异端,普天同庆。
搞定早饭,他返回旅馆,那女人也拿个碗在吧台上,随口问:“今天退房么?”
“一会就退。”
顾玙停下步子,问:“大姐,到白城的车都几点来?”
“十点半有一趟,两点有一趟,晚上还有一趟。”
“哦……”
他抿了抿嘴,想上楼,脚却死倔死倔的扎在原地,显得颇为挣扎。
女人见他不动,奇道:“还有事儿么?”
“呃……”
他纠结片刻,终问道:“有个养蜂的老李头你认识么,我想买点原蜜。”
“认识,从这一直往西走,走到头有个小房子,那就是他家。”
“哦,谢谢。”
顾玙问清了地址,这才上楼。
他不是作死,只是经历了昨晚的诡异,忽有了一种感悟:修行本就是逆流而上,求机缘,拼天命,很多事情都在一念之间,尤其生死。
以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