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痕迹。
等涨潮了,这些长椅会在海水里,坐在上面会是一种特殊的浪漫。别看特遣营像是一个直男的世界,但这里却到处充满了细腻的浪漫。
“我还没去过智囊营,天,你去过吗?”伦海遥指星空?
擎天双手摊开,又懒散瘫地靠在椅背上,一条手臂横在我的身后,同样扬天凝视星空:“智囊营在空间站是高度机密吧。”
“嘿,但我知道,因为,空间站的修建我家也有出资,我的钱,我的钱。”伦海最近一直在强调他的钱。
擎天侧过脸越过我轻笑看他:“你得回去,才叫你的钱。在这儿?你只是个副队长。”
伦海沉下脸,也是越过我斜睨看擎天: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我说你这人就这点没劲,总把天聊死。”
我忽然间,感觉自己在他们当中有点多余。
我也看着夜空:“欧沧溟说,他想做大老公。”
“滚蛋!”
“不可能!”两个男人几乎跳脚。
我笑了,认真看他们:“之前,都是玩笑,但我想说,如果是认真的呢?你们……”我看看伦海,再看看擎天,“真的愿意跟我在一起吗?”
登时,两个人同时愣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