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起脚,踩在柔软奢华的沙发上,丝滑的裙摆从腿侧滑落,露出了里面我们特遣队制服的长裤。
身边的“白墨”眨眨眼,随手拾起我滑落的裙摆又给我慢慢拉回去,遮住我里面的长裤。
我冷睨他:“干嘛,我里面又不是没穿!”
他看看我,眨眨眼,说出了三个字:“不和谐。”
我瞪大眼睛看他,他是认真的?他是觉得我汉服配运动裤不和谐,所以忍不住给我遮起来的吗?欧沧溟什么怪癖?知道他有点强迫症,难道这也是他犯强迫症的一个点?
他在我的瞪视中慢慢转回脸,脸上是白墨做错事不敢再来招惹我的乖巧神情。
我再瞥眸看向那个美国大块头,他跟我们说话用的是汉语:“你汉语说得不错。”我随手拿了一块桌上的蛋糕。
他看上去比刚才那副“死相”好了很多,整个人看起来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,但美国人会比较显老,不像我的司夜老师,二十七八岁,依然肤白俊美,比小鲜肉还要鲜美一分。而这位,就看起来有点像沧桑大叔了。
“谢谢,汉语是必修课,现在汉语也是国际通用语了。”他低下脸抿抿唇,像是还没有完全恢复特遣员应该有的状态,“对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