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白悠悠的肩膀,“悠悠,原来是怪你的能力,没机会让人疼,嗤嗤嗤。”
“哼!气死我了!”白悠悠生气转回脸,伸手直接拿起我的纱布,“沧溟哥哥你就会气我。”她要撕时,忽的,欧沧溟扣住了她的手腕。
白悠悠立时瞟他,他像之前推伦海一样把白悠悠给推开了。白悠悠呆呆看着他,他依然一手扣着白悠悠的手,宛如不让她再靠近我的纱布半分。
伦海也有点疑惑看欧沧溟。忽的,欧沧溟抬手,手指轻轻划过我额头前的空气,立时,我感觉到额头的纱布带来的粘贴感正在消失。
伦海目露恍然,在一旁随意地说了起来:“芭提雅还真没说错,你这些心思用在追女生上,也不会没女朋友了。”
白悠悠立时瞪圆眼睛看伦海,似是想从他那里听到更多的关于欧沧溟的八卦。
但欧沧溟依然只目视我的额头,神情认真而专注,随着他手指的移动,我也感觉到了我额头纱布的消失。
原来欧沧溟把白悠悠推开是为了给我揭纱布,而他这揭纱布的方式丝毫没有牵痛我的伤口。即便白悠悠没有负气,无比温柔地去揭我的纱布,但因为纱布与皮肤的黏连,还是会扯动我的伤口,带出疼痛。
纱布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