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我后脖子如同被人扎了一针,刺痛传来时,我的全身瞬即瘫软,整个人也趴在了桌面上,全世界的声音像是被彻底抽离,我的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,眼前的一切也开始变得晕眩模糊。
隐隐约约看到,一侧的门打开,进来了一个身穿白衣的人,又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。他们让两个探员离开,身穿白衣的到我身边,拿出了一支针剂扎在我的脖子里,随即,我眼前的景象开始慢慢清晰,感觉到有人摘掉了我脖子后面的黑蜂,声音再次回到我的世界,我听到了门关闭的声音。
我感觉身体慢慢有了气力,我的手指动了动,我缓缓撑起身体,看向前,看到了一张冰冷的,没有任何表情的脸,是冷琊老师。
他冷淡地看看我,将手中的一份文件推到我的面前,不疾不徐地打开,里面是一张照片。照片上是一个大叔,大叔眉宇之间和白墨有些相似。
“认识这个人吗?”冷琊老师沉沉问。
我摇了摇头。
“那认识这个人吗?”他翻过一页,后面又出现了一张照,温和的脸我一眼认出:“是那混蛋的爸爸。”
冷琊老师点点头:“这就是你要的答案,这两个人,都是白墨的父亲。”冷琊老师将两页文件拆开,放在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