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你再多做点!一百个行不行?!”
忽的,他停下,单手撑着地面丝毫不累地转脸看我:“我让你停了吗!我是让你跟上我的节奏!”
“跟不上。”我直接说。
他抽了抽眉,一个漂亮的转身也和我一样坐在了地上,单腿曲起用他那双天青色的眼睛直直盯视我,那是一种威严的盯视,一种威吓的盯视,让你莫名地会渐渐心虚,臣服于他。
“你耍我是不是?!”他看出来了……
我不敢说话了,继续老老实实趴在了地上,开始做俯卧撑。
而当我那老年颤抖型俯卧撑一开始,他就扶额,显然是万分难受。这就像球技高超的篮球男生,突然看一个女生抱着篮球,扭着屁股,费力投篮一样痛苦。
这种痛苦是无形的,但是足够“致命”的。就像此刻的擎天。
“我没想到你的体能会这么差……”他扶额干涩地说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我已经大喘气了,颤颤巍巍撑到一半彻底趴下,“我,我不行了……”我的手臂酸胀地像是快断了。
“呵……”他像是放弃一样地扬天长叹一声,然后俯下脸看我:“你现在能做多少个仰卧起坐?”他努力保持冷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