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王融实则也并未真想伤了何婧英,毕竟阴兵之事何婧英是唯一的线索,当即收剑回鞘,惺惺作态地说道:“臣不敢对王妃有半点不敬,只是王妃突然袭来,臣不得不出手保护竟陵王。只要王妃不再有任何动作,臣自然不会把王妃怎么样。”
“王大人!你是当我安西军都是瞎子吗!”
萧子良不悦道:“五弟,你今日是否一定要与本王作对?”
萧子敬也懒得再与萧子良逞嘴皮之利,干脆地质问道:“二哥,大哥尸骨未寒,你便就要对法身动手了吗?法身从小养在你府上,你对他当真没有半分情意?”
说及此处,萧子良眼神黯了黯。对于萧昭业,他也并非全然无情,但是争储一事何等艰险,哪容得下一丝温情?萧子良冷声道:“我到此正是要接法身回京。”
“带着数百人来接王爷?竟陵王,你睁着眼睛说瞎话,就不怕佛祖怪罪吗!”
萧子良也终于失了耐心:“南郡王妃,你既然知道本王要什么,何不让法身直接出来?何必白白耽误这些时间?”
萧子敬脸色一沉:“二哥这么说是不准备让步了?”
萧子良目光如炬地盯着萧子敬。他与萧子敬终有一战,二人都心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