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事。他的箭上是淬了毒的,对他来说,不知被咬死和被毒死,哪个会先来。可越是心急,越容易出错,他丝毫没注意到他自己已经游出了杨珉之血液扩散的范围。
一只洞螈游到了鬼面郎君身边,鬼面郎君却丝毫没有察觉。
这条洞螈不是最大的那条,那身长也有二尺有余,若是蜷缩起来,能将鬼面郎君整个人圈在它惨白的身躯之中。洞螈头部两旁血红色的鳃兴奋的立了起来,它却并不急着咬下去,它似乎在等待鬼面郎君察觉它。它在静候着猎物最恐惧的时刻。
终于,在鬼面郎君惊觉地转过头的一瞬间,洞螈一口咬住了鬼面郎君的手臂。洞螈嗜血,更喜欢将猎物一块一块的撕下,它要将猎物分成小块吃掉,享受狩猎带来的乐趣。
鬼面郎君的脸在水里扭曲了,不可抑制地惨叫出声。即便是在水里,何婧英也听见了鬼面郎君的惨叫。
着一瞬间,鬼面郎君的脸在何婧英眼里变成了淳儿的脸。鬼面郎君的惨叫变成了淳儿那无助的微弱的叫喊声。何婧英心中一痛,对着那洞螈的头就斩了下去。
可那洞螈,已活了数百年,身上的鳞片虽不是刀剑不侵,但也不是那么容易斩断的。何婧英这一剑劈下,只砍下洞螈身上的鳞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