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婧英一愣,犹豫了半晌说道:“豫章王在今年年初薨逝了。”
“死了?!”那老伯整个人僵住,方才那脸上的些许喜色,还未完全褪下,忽然转变为了疯狂的大笑:“哈哈哈,死了,死了好,死了好!还是死了!”忽而那老伯又哭起来,用头一下一下地撞着牢笼:“死了!怎么还是死了!”
何婧英看那老伯状似疯癫,连额头都渗出血来,赶紧劝道:“我听说豫章王是因急病离世的,去时并无多少痛苦。豫章王薨逝后,皇上也对豫章王府多有抚恤,极尽荣宠……”
“呸!假仁假义!”那老伯怒目圆睁,瞪着何婧英:“你倒是很清楚的样子,你到底是谁?”
何婧英怕那老伯又发起疯来,只好实话实说说:“我是南郡王妃。”
老伯眼睛微微一眯:“萧法身的夫人?”
何婧英点点头:“你是……”
“那你也算不得敌人。我告诉你我是谁也无妨,只是你不可告诉第二个人。否则,那便是诛灭阖族的大罪。”那老伯顿了一顿,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:“我是萧子响。”
何婧英惊道:“鱼复侯?可你不是三年前就……”
“死了?”萧子响自嘲地笑笑:“鱼复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