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本性。于是,他被教导偏安一隅,却被现实屡次打耳光;他要争权夺势,但从小的教育,却又让他却而止步。如此不上不下近二十年,没有跳江已经很坚强了。
萧练干脆地说道:“老头子,你也活了大半辈子了难道还没想明白吗?你怕他天资聪颖,过早引人注目,就想让他隐藏锋芒。可他若是一块璞玉还好说,偏生你的好基因生的儿子亮眼得很,他早就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了!”
太子这回脸不铁青了,一张脸涨得通红,皱纹都绷直了:“竖子!你懂个屁!本宫自有办法护住他!本宫是太子!”
何婧英看太子摇摇欲坠地模样,赶紧安慰道:“父王,你别动怒。”
萧练仍旧说道:“太子老大爷,你能护他一时,未必还能护他一世吗?难怪不得,他跟你关系不好!”
太子气得去书桌上摸东西,何婧英赶紧拦住太子:“父王息怒,他都瞎说的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方才那个砚台已经被扔了,书桌上只有些纸笔这些轻飘飘的东西,太子是拿着哪样都不顺手,干脆从脚上把鞋子脱了下来,重重地向萧练砸去:“滚!你给我滚!滚!!!!”
萧练从善如流地说道:“好好好,说不过就让我滚。走就走,拜拜了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