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死地。”
萧练斜躺在床上,用手支起一边脑袋,说道:“所以,媳妇儿你有没有觉得,杀我们用北人太小题大做了?原本这行刺之事又不是北人比南人更厉害,犯得着吗?若是我们死了,船沉了,来个死无对证到好,但是我们没死的话背后动手的人不是担的风险太大了吗?”
何婧英不置可否地点点头:“所以,我们不是目标,或者说我们不是最终的目标。”
萧练:“你想想如果我们当时真的死了会怎么样。”
何婧英:“我们在郢州地界,被北人杀死,那么萧云长就脱不开罪责。可萧云长并不是个好相与的,他一定会反击,首先就会认为是萧云英陷害他的。郢州紧挨着雍州,若是那些北人从雍州过来,的确是有可能。”
萧练忽然直起了身子,脸色也冷了下来:“阿英,你说,如果萧云长与萧云英因此打起来,谁会得利?”
何婧英脸色瞬间变了变,也沉默了起来。
萧云长与萧云英相斗谁会得利?除了太子还有谁?
萧云长虽然表面上没有争储的意思,但却是个到处挑事的刺头。当年太子因在东田小苑里养了只白鹿,被萧云长说为私藏祥瑞,藐视皇威,窥觊帝位。为此太子受了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