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练睁眼看了看,原来是日蚀了。这在现代已经不是什么神秘的天象,但在古代,这却还是大凶之兆。
等日蚀一过,船老大生气道:“这要开船了,还遇到天狗食日,看来这趟凶险咯。”
何婧英也有些不安,问萧练道:“诶,你说这样真能骗过萧子良?”
萧练仿若认真地思考了一下,回答道:“不能。”
何婧英摇摇头:“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出行,虽然让萧子良不敢明里动手,但是也会让他有所防备,到时候去了雍州怕是查不到什么。”
萧练翘着二郎腿,从桌上拿起一个橘子认真的剥起来:“那倒未必。刘兴祖既然能把卷宗送到大理寺来,至少证明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助力。而另外一帮人为了保魏雷生,让证人翻供,损坏证物,什么都做了,必不甘心魏雷生就这么死了。或者也有可能是魏雷生拿到了他们的把柄,让他们不敢让魏雷生死。我们此去雍州,他们必然有所动作。只要他们动了,就一定会留下破绽。”
萧练把橘子皮剥了,又开始认认真真地撕起橘络来:“何况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去雍州了,萧子良绝不敢让我们在雍州出事。”
何婧英诚恳地称赞道:“你不去当捕役可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