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的应该是让他们和和美美的过日子,而不是让合宜吃苦头。”秦王沉声道。
“边关那么清苦,怎么可能过得和和美美?”秦王妃愤怒地道。
秦王皱眉,“就因为边关清苦,才要送东西过去给合宜,让她把日子过好,这外人都懂的道理,你怎么就不懂?”
“不懂的是王爷,边关日子过得苦,合宜熬不住,她就会回京,晏萩送东西去给合宜,合宜就不回来,她这么做,不是为了合宜好,她是在害合宜。那个狡猾的丫头,一定是她撺掇合宜去边关的。她到是会享福,小小年纪,就把安国公世子哄得神魂颠倒,还没及笄,就早早的把她定了下来,嫁过去就是世子夫人,日后是国公夫人。她在京里安享尊荣,合宜却可怜兮兮的在边关受苦。”秦王妃振振有词地道。
秦王惊呆了,良久才道:“潇潇和合宜一般大小,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,她的为人如何,你很清楚,现在用如此尖酸刻薄的话诬蔑她,不过是在掩饰你自己内心的龌龊。”那个在春日下,拉着风筝线,笑得一脸明媚的少女,已不复存在了。
“王爷,你怎么能这么说我?”秦王妃委屈地诘问道。
“有些事,我不说,不表示我不知道。”秦王冷淡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