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初十,恩科金榜公布,又一批贡士新鲜出炉,而殿试将于六月十九日举行。因晏家无人参加,晏萩并不关注,她这时正坐在东宁郡王府的花厅里,嗑着瓜子,看人吵架。旁边坐着跟她一样无聊的好基友,合宜郡主。
“你就是故意的。”被泼了一身茶的红衣小姐怒气冲冲。
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失手的蓝衣小姐满脸歉意,“我赔你一条裙子,总成了吧?”
“赔?你拿什么赔?我这条裙子是交趾缎做的,是皇后娘娘赏给我的。”抖着裙子上的茶水的红衣小姐气极败坏。
交趾缎是贡品,每年也就十匹,她磨了母亲许久,才磨得母亲为她做这件裙子,今日刚上身,过来显摆不成,就被毁掉,快要心疼死了。
蓝衣小姐呆怔片刻,就想到了解决之法,“交趾缎我没有,我赔新罗缎给你,一样也是皇后娘娘赏的。”
“我不喜欢新罗缎,我就喜欢交趾缎。”红衣小姐嚷道。
“你这不是为难人嘛?”蓝衣小姐恼火地道。
“我就为难你,怎么了?谁让你用茶泼我的。”红衣小姐傲矫地道。
蓝衣小姐也生气了,“我都说了,我不是故意,是失手,是失手。你怎么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