醴惟厚,嘉荐令芳。拜受祭之,以定尔祥。承天之休,寿考不忘。”
一套繁琐的仪式下来,不仅余青青累得不轻,晏萩和合宜郡主也疲惫不堪,礼成,余三爷请众宾客入席。合宜郡主瘫在榻上,“我不想办笄礼了。”这笄礼太折腾人了。
“又说什么傻话呢?赶紧起来净面。”晏萩推掇她道。
“青青,包荣家打算什么时候请媒人上门?”合宜郡主翻了个身,趴在榻上。
“我这才办笄礼,总得一两个月后才会让媒人上门吧。”余青青揣测道。
然包荣家可没余青青想的这么有耐心,他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请乔老夫人带着媒人上门了。第一次上门提亲,允婚的可能性接近零,怎么着也得提三四次,以示自家闺女贵重。
“婚姻大事,不能草率,还容我夫妻再考虑几日?”余三爷笑道。
乔老夫人笑容不改,道:“理当如此。”又夸奖了一番余青青,“过几日老身再来。”
话是这么说,然而并没有,次日包荣家又央求着乔老夫人陪他一起来。余三爷哭笑不得,“这也太猴急了。”
余三太太斜他一眼,“包荣家这么在意青青不好吗?”
“我也没说不好。”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