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。”
听这句,晏萩就知道这位曾姐姐和那些读书读得矫情的才女不同,捂嘴窃笑。
曾玉致为她挑了两本野史、一本游记、一本画册,“看完了再还我。”
“好的。”晏萩眉眼弯弯,笑得像只偷到香油的小老鼠。
曾玉致领着她去旁边的亭子里坐下,吩咐婢女送茶水和点心来,两人边喝水吃点心,边闲聊。曾玉致不愧是行过万里路的人,见识就一个字“广”!对有些事的看法,也跟晏萩不谋而和。
晏萩眸光一闪,冒出一主意来,她要把曾姐姐拐回去当她四嫂,于是接下去,晏萩不时冒出一句,“我四哥也是这么说的。”“是的是的,我四哥也说这知县是教条主义,明明可以有个圆满的解决方法,却要弄得人家家破人亡,父母官不是这么做的。”“我四哥说……”
晏萩并没有撒谎,晏同烛的确说过这些话,如是这么一来,曾玉致对晏萩嘴里的四哥充满了好奇。等晏同明通过眉山先生的考试,被顺利收为学生时,晏萩已和曾玉致好得跟相识十几年的好友一般了。
回去的路上,晏四爷笑问她,“就这么喜欢曾家小姐?”
“我和曾姐姐是白头如新,倾盖如故。”晏萩仰着脑袋,得意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