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北侯府发生的事,虽然晏芬叮嘱了那些小姐,她们也的确没有外传,但都告诉了家里的长辈。贵妇里也有嘴碎的,这事就传扬开了。
晏家坚决不承认有和陈家结亲的意愿,晏芬勉强从这事上被摘了出来,处在风口浪尖的是陈文景和徐兰。陈家和徐家如何平息流言,就与晏家无关了。
婚事再次受挫,晏芬变得郁郁寡欢,有了自梳不嫁的念头,晏老夫人隐约知道后,暴怒,抓起鸡毛掸子,把晏二爷抽得哭爹叫娘,“以后七丫头、十四丫头、十五……”顿了顿,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,不一定能熬到晏莉及笄,“我活着,她们的婚事就由我作主,我死了,我会让你大哥大嫂作主,你以后不准插手。”
晏二爷试图说服,“母亲,这婚姻大事,父母之……”
“你跟我说父母之命?我是你娘呢,我之命,你敢不听,我打死你这个不孝的东西。”晏老夫人怒道。
“母亲,母亲。”晏二爷不停的躲闪,他没说不听呀,现在老娘是越来越暴力了,“您作主,您作主,都由您作主。”秋天衣裳虽穿得厚,可是还是很痛啊!
抽打了儿子一顿,晏老夫人心里的怒火稍减,挥挥手,让儿子滚蛋;香缘轻手轻脚走了进来,倒了杯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