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榻上,手背放在后面,看着晏二爷,笑眯眯地道:“老二,你过来,母亲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晏二爷不疑有他,走近了几步;晏老夫人突然暴起,亮出了手中的鸡毛掸子,照着晏二爷就抽了过去,“我打死你这个不孝的东西。”
“母亲,您做甚要打我?”晏二爷有些懵。
“早知你是这么个东西,当年我生下你来,就该掐死你,省得你来气死我。”晏老夫人啪哩劈啦又给了晏二爷几下。
晏二爷被打得抱头鼠窜,“母亲,儿子到底做错了什么,您明说,儿子一定改,一定改。”
晏老夫人把鸡毛掸子一丢,“陈文景跟人私相授受,这就是你找的好女婿,你是不是想害死七丫头?就算七丫头是庶出,那也是你的骨血,你就这么见得她好吗?”
晏二爷呆了一下,连呼冤枉,“母亲,这事我不知道,我真不知道。”
“我不管你知道还是不知道,这门亲事就此作罢。”晏老夫人见晏二爷还在犹豫,立刻又把鸡毛掸子抓在了手中。
晏二爷赶忙道:“作罢,作罢。”
晏老夫人这才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