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搏,凝滞耳下腮部。风温邪毒从口鼻肌表而入,侵犯足少阳胆经……故局部漫肿、疼痛。热甚化火,出现高热不退……故张口咀嚼困难。”
开了喝的药,也开了几贴膏药,等晏萩喝了药,杏仁将一张药味扑鼻的黑药贴放在烛火上烤热乎了,迅速地贴在了晏萩的脸上,“小姐啊,忍一忍,大夫说了,你这病不重,顶多十天就能痊愈。”
晏萩拿着把镜,见自己满脸病态,左脸上还糊了一片黑膏药,将把镜丢开,“好难看啊。”
“小姐,你这几天又不出门。”甘草拿着大夫开的药草在熏房子。
“不出门,我就能自欺欺人了吗?”晏萩倒在榻上,还好这病一生中只会得一次,有了免疫力,就不会再得了。
知道晏萩病了,傅知行抽空过来看她,“怎么肿得这样厉害?请哪个大夫看的?”
“已经好多了,昨天更肿,我这病是可以传染的,你跑来做甚?万一传染怎么办?”晏萩嗔怪地问道。
“我小时候得过了。”傅知行在晏萩身边坐下。
“你得过呀。”晏萩叹气,“好可惜。”
“坏丫头,就这么想看我出丑的样子?”傅知行宠溺地揉了揉了她头。
“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