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。”
“探花郎,别听她的,我比她美。”
“探花郎,香囊是我丢给你的。”
“京里的女儿家都这么热情奔放?”程文德是外地考生,惊讶地问道。
“有失体统,有失体统。”状元爷吹胡子瞪眼。
传胪年纪更大,快六十了,却没状元爷那么迂腐,笑道:“年轻人要都暮气沉沉的,那就不像样了,再说跨马游街,要的就是这份热闹。”
见晏同烛和程文德二人露出赞同的神色,状元爷觉得,他和这三人不是一路人,道不同不相谋,话不投机半句多,如是高傲地把头偏开,不再理会三人。
传胪目光微闪,这是一个读书读蠢了的人,刚在殿中,圣上那几句问话就说明这位探花郎家世不简单,太傅之孙已然显赫,还有那个南平丫头,能被圣上称为丫头的人,必然是受圣上宠爱的晚辈,就算不是公主,也很有可能是位郡主。
太傅之孙。
郡主之子。
即便不交好,也不该得罪,传胪对这位状元爷的仕途不是太看好。有才学又怎样?官场看得可不仅仅是才学,还要会做人会来事。
晏同烛不以为忤,淡淡一笑,提醒榜眼和传胪,“你们记得簪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