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握住,“傻丫头,这叫情难自禁。”
晏萩和傅知行这边是情意绵绵,温和县主那边是水深火热,她在德王府跳水想攀上傅知行的事,被传扬开来了,先前还想与李家结亲的人,全都打了退堂鼓。
“心肠太歹毒了,自己跳水里,还说是别人推下水的。”
“还说是才女了,这读的什么书呀?怕不是读了一肚男盗女娼吧?”
“有个这么不要脸的女儿,一家子的脸面都没了,还说是世家了。”
“这种丢人现眼,败坏门风的女人,就该抓去浸猪笼。”
汝顺郡主费尽心思,才让温和县主有了才女之名,原想借着这个名声,让温和县主高嫁,可现在一切都毁了,看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女儿,捏着拳头,在她背上用力地捶了两下,“你现在知道哭了,你早干什么去了?”
背被捶的很痛,但没有温和县主的心痛。
“你长了个猪脑子,做事之前,都不想周全的吗?现在真是羊肉没吃着,反惹一身骚。”汝顺郡主不是责怪温和县主用名节去害人,而是怪她没能攀扯上傅知行。
“我明明看到傅无咎往池塘跑了,要是楚王世子拦着他,不让他过来的,他肯定就下水救我了。”温和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