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芬芳还是有点小心机的,顶着被晏萩打的微肿的脸,去向她娘告状,最重要的是揭发晏萩的恶行恶状,让太子妃认清晏萩的真面目,“母亲,晏十二小姐她打我,说我拦了她的路。”实话是不敢说的。
“这脸都打肿了,这个晏十二小姐下手未免忒狠。”朱沈氏立刻道。
朱家母女以为诸位太太都会出声谴责晏萩,可是她们听到的却是,“潇潇是讲理的孩子,不可能动手打人。”
“说别的小女孩儿打人,我信,潇潇是不可能动手打人的。”
“潇潇一向乖巧,怎么可能动手打人?”
“朱小姐,你该不会认错人了吧?”
“人怕是不会认错,怕是想要陷害人。”
晏萩在外的形象太好,朱芬芳却恰恰相反,没人相信晏萩会动手打朱芬芳;朱芬芳被气哭了,跺脚嚷道:“就是她打了我,就是她打了我。”
“有其母必有其女,前儿不久不是有人就动手打人了,当娘的是这样,做女儿的也就有样学样啰。”汝顺郡主和南平郡主有旧怨,那敌人的敌人,那就是朋友,帮着朱家母女说话。
“本郡主的脾气不好,能动手绝不废话的干脆人,我家潇潇是斯文人,像她父亲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