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姨父找你。”朱芬芳硬把唐祉给拽走。
晏萩挑挑眉,朱芬芳此举,省了她的事。
开宴后,晏萩和余青青、合宜郡主坐一桌,贵女们虽也依自身或父兄的品级身份坐位,但没有贵妇那么严格。
“握瑜他们应该到边关了吧?”合宜郡主想情郎了。
“我问过家兴,路上大约要走两个多月,现在应该快到了。”余青青笑道。
“他们写信回来,还得两个月。”合宜郡主忧伤地道。
晏萩想了想,道:“等待是一种煎熬,亦是一种幸福。”
“分别是为了下一次的重逢。”余青青亦道。
合宜郡主笑,“你们不用安慰我,我会耐心的等他的信。”
“我们没有要安慰你。”晏萩和余青青齐声道。
合宜郡主噘嘴,“你们可真坏,都不安慰我。”
余青青轻啐她一口,“你刚说不用我们安慰,又说我们不安慰你,你可真难伺候。”
“别理她,我们喝蜜水。”晏萩举杯。
余青青端杯,和她碰了一下。
合宜郡主伸手搂着两人,“必须理我。”
三人说说笑笑的喝着蜜水吃着菜,对朱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