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乃是我辈楷模,若是没有辛苦练习,怎么能画出这么好的画呢?”温和县主的追随者立刻道。
“尔正先生曾说过,学画光勤奋没用,得有天赋。”余青青的言外之意,很明显,就差直接说温和县主没天贱了。
尔正先生是宫廷画师,深得圣上宠信,擅画花鸟,他说的话,就算不是至理名言,那也很让人信服的。
晏萩丢给余青青一个赞许的眼神,余青青挑挑眉,从小一起长大的,配合挤兑人,那是手到擒来,都不用事先打商量。
温和县主面上的得意之荡然无存,另一个机灵的小姐赶紧找补,“县主这幅画,既得自然又得神韵,得自然为妙品,得神韵为神品,可见县主并不是一味苦练,而是颇有大家之风。”
晏萩撇嘴道:“自然吗?这花枝画的这太直,太直则显得僵,花枝都是有一定的弧度,你们看看那边的花。还有花叶的筋勾得太多,显得画面太满……”
晏萩捂了下嘴,装出失言的样子,“哎呀,我是不是说得太直白了,县主,真是不好意思呀,我想这些教你画的先生,应该也跟你说了吧。”
哎呀呀,她真是个坏人哟,看着温和县主脸臭臭的,她怎么就那么开心呢?本来温和县主觊觎傅知行,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