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炷刻香刚好能燃一刻钟,婢女将香点上后,才女们或坐或立,或垂首沉吟,或极止远眺,香烧到一半时,有人做好了诗,并写在诗笺上,让丫鬟送去评判们坐的水榭里,“这是文小姐所做的秋雨诗,请五位评判评判。”
余青青接过诗笺,一看上面写着:“凄凄秋雨繁,脉脉情难诉。”就觉牙酸,撇撇嘴道:“少年不知愁滋味,为赋新词强说愁,我评中下。”
“余小姐,你到底懂不懂诗呀?这诗的意境极好,把秋雨的凄苦萧条都写尽了,依我看该评上上才是。”做评判的才女之一有不同见解。
“这诗一点新意都没有,还意境极好,我看是你不懂诗才对,这诗评下下。”合宜郡主开口道。
温和县主抿紧了唇角,显然已经恼怒到极点,她的安排,被这两人全毁了。
另一个做评判的才女打圆场道:“这首秋雨,用词还是挺精练的,又用了典故,这是第一首诗,给评还是当慎重些为好,就给个中评吧。”
温和县主见合宜郡主似乎又要开口,生怕她又说出什么不中听的,赶紧道:“就中评吧。”
才女们的诗作陆续送了进来,晏萩写的是一首七言律词,余青青又是第一个看诗笺的,“秋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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