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差点死掉,他一想到晏萩嫁给别人,就心痛的无法呼吸。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,凭什么便宜了别的男人?
这小子认死理,还有啥好说的?晏四爷将子落在棋盘上,“下棋。”
午后,天仍旧晴朗,满城的人都很高兴,虽说积水还没有退,但总算不下雨了,田里的庄稼淹了一些,但还能抢救出来一些。郁芳菲在船舱里,醒了,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,“这是什么地方?”
“小姐,这是船上。”奶娘答道。
“我怎么会在船上?这是要去哪里?”郁芳菲问道。
“是老夫人让人把小姐送到船上来的,让五爷送小姐回老家去。”奶娘实话相告。
郁芳菲呆愣了片刻,“回老家?我不回去,叫船马上给我调转回去。”
奶娘坐着没动。
郁芳菲昨儿傍晚喝了碗鸡汤就倒了,今儿早上、中午都没吃东西,虽处于昏迷状态,但还是有所消耗的,这会子是真没力气爬起来,见奶娘不动,就喊赏月,“赏月,你去。”
赏月却端起小桌上的那碗粥,“小姐,奴婢喝你喝粥。”
“怎么我这是使唤不动你了是吧?”郁芳菲怒问道。
“小姐,奴婢去了也没用,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