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晏家这是要一条道走到黑吗?”
“是的。”晏老夫人坦然答道,做墙头草是最危险的,更何况晏家跟太子牵扯太深,就好像是一条大船,在河里已行程过半,不好调头了,再者晏家也没有想过调头,更何况小孙女暗示过了,太子是在装昏迷,晏家怎么可能改弦易辙?
“好好好,既然不领我的情,我到要看看晏家日后怎么收场?”楚王妃怨怼地道。
“这就不劳王妃操心了。”晏老夫人淡笑道。
楚王妃拂袖而去,这个娘家,她是再也不想回了。
晏家是怎么也不会沾楚王府的边,可楚王妃铩羽而归后,香城县主又来请帖,邀请晏萩去城外山庄去纳凉。夏至后第三个庚日便入伏了,三伏天不仅是一年中最炎热的时候,病菌瘟疫流行,高温还易让人中暑。
伏天太热,寻凉处避暑,乃是习俗,但是晏萩觉得她和香城县主还没好到结伴出门小住的地步,再者她虽然觉得傅知行会平安归来,可到底没见着人,她是真没有心思出门去应酬一个平素来往不多、还互相看不顺眼的人,让花椒写回帖,“就说我身体不适,不便外出。”
次日,晏萩去春晖堂给晏老夫人请安,郁芳菲寻她说话,“十二妹妹,你什么时候